可她做这一切，到底是为什么。

到底，有什么目的！

何婉然：爸爸，网上有人给满庭芳建了一个超话，现在已经快两亿人关注了。

何明齐：什么超话神话的，都是小孩子的东西，能有什么用。她现在做的事情，关注的人越多，反而越好，关注的人越多，她越不敢做什么小动作。到时，就只能乖乖认罪。你在那边好好看着，只要她稍微有一点动静，你就马上报警！

何婉然沉默了一会儿，才回道。

好的，爸爸！

……

楼道里、

宋思懿和罗渊，在吸烟区抽烟。

“啪！”

罗渊打开火机，蓝色的火苗窜出来。

他先给宋思懿点上。

火苗舔舐着烟圈，飘出薄薄的烟雾。

宋思懿猛地吸了一口。

烟雾往下。

在肺里转了一圈。

又才从鼻腔里出来。

“你说，喻墨真是杀人凶手？”

罗渊给自己也点上烟，状似闲聊一般，问道。

“最后的结果没出来之前，谁都不清楚！”

或许是香烟，给宋思懿添了几许烟火气。

这个时候的宋思懿看起来，格外孤独脆弱一些。

像个缺爱的小孩。

“喻总给我的感觉，总不像那么心狠手辣的人！”

“调查显示，百分之八十的杀人案，他们的主犯看起来都是老实人！”

闻言，罗渊轻轻笑了一声。

“我说不过你！”

“那你说，会不会像网友说的，陆总这就是缓兵之计，趁着这几天，把喻总悄悄到国外去，避开法律的制裁，永远都不回来了？”

这次，宋思懿沉默了。

他一沉默，给人的感觉，就格外孤冷。

“你们在聊什么？”

门被打开，周济川拿着烟，也加入了进来。

“这次的事情，周老师怎么看？”

“还能怎么看，跟网友们一起看呗，反正一周后，什么都知道了！”

“周老师倒是豁达！”

“等你到了我这年纪就知道了，没有那么多操不完的心，除了生死，都是小事！”

“这不就是人命相关的事吗？”

宋思懿语气淡淡的。

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
又像是咄咄逼人，让人有点下不来台。

罗渊紧挨在他身边站着。

闻言，手在底下，悄悄拉了一下，他的衣袖。

周济川怔了一下，才笑道。

“我当然是尊重死者的，不过，喻总不可能杀人！”

“周老师这么肯定！”

“……哦，哈，那倒没有。我只是觉得，从我们进来以来，吃喝拉撒都是喻总安排的，你看看，样样都给我们安排得这么好。知道你敏感，给你准备的床铺、洗漱用品，都全是过敏人士专用的。还有，每次吃饭，都能记住我们所有人的口味，让每个人都能吃得开心！”

闻言，宋思懿凝神，没有说话。

淡淡的烟雾中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“这只能说明她细心！越是心细的人，在犯罪过程中，反侦查能力越强，越不容易被抓到把柄！”

周济川：……

你说得好有道理哦！

但我不想跟你说了。

周济川抬手，想拍拍宋思懿的肩。

想了想，最后还是拍了罗渊。

“早点睡，明天见！”

罗渊：“周老师明天见！”

少了一个人，烟雾淡了些。

等到门彻底不动了，罗渊才笑着开口。

“你这是干嘛，周老师也是好意，难道你真的希望，喻总是凶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