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衡天想到自己小时候，父王说还请人做过不少法事，会不会是某次法事中被取走了？

“如果没有取走呢？我是不是会变得很邪恶？”七煞，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……

夜星月摇摇头，“我不知道。其实每个人的造化不同，即使有七煞也并不一定就是邪恶的。而且所谓的正义之士，际遇到的时候，种种因果加起来也会让他成魔……”

凤司衍突然插一句，“就象……凤语这样吗，我想知道为什么她会成妖。”

夜星月看着闷闷不乐的凤司衍，“不是你的错，右相，即使你守在她身边，她还是会这样的。而且我跟你说有些东西是注定的，人力不可为的，你信吗？”

“比如？”

“比如，之前我不是废了令妹的武功吗，岂知她那个师傅师兄又帮她恢复了功力……

“她与苍山上下一起御敌，苍山掌门为了保宸浩这个掌门继承人的性命，将她放在死门上！

“凤司语的那个位置是极危险的，可能生死一瞬间，她不想死吧，让黑袍抓到了她的弱点，种种引诱之下，她才会坠入妖道的！不想死，也不是她的错！”

凤司衍，“难得夜小姐还为司语说话，现在她背叛了苍山，就连苍山也不会放过她了吧？她现在与那个黑袍在一起？”

百里衡天，“黑袍要将她炼成至尊妖，但练到一半，被我和星月中断了，黑袍为了救她，下令撤军！我想她对黑袍还有用的，所以黑袍怎么样都不会让她死的……”

凤司衍，“她成妖了，我倒是希望她死了一了百了！我这样想是不是自私？我似乎只考虑到家族的脸面了……”

无论是百里衡天还是夜星月都理解凤司衍，他背负了整个家族的未来当然要为家族着想。

凤司语成妖，往小了说是她自己的事，往大了说，是整个凤家甚至整个东月国的事。

如果有人弹劾，凤司衍因为妹妹成妖，有可能当不了右相了！

不过凤司语早就被逐出了凤家，只要凤家咬死不认凤司语，与之切割，一刀两断还可以保证凤家的清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