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心炼丹赚钱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。
一晃已经是大半年过去了,天气已由炎热慢慢转凉,
这已经是九月底了。
镖局已经传来消息,化名祝彤的毛东珠在苏南金华县创立血衣派,
对,就是这个听起来就不像正道的名字。
没想到自家姨娘取名字的功底跟张德鑫一样废。
毛东珠是去年五月份走的,至今也没有个音信传来,
张德鑫也想过,是不是自己主动去信一封的,但毛东珠没有传信来之前,
自己却是绝不能先去信,
在这个时代,毛东珠是自己姨娘,而自己老爹已经走了,那么姨娘是可自由去做自己想做的一切的,就是改嫁,自己也不得阻止。
但弟弟张德威在这边,这是她的儿子,她却也没有一个信息传来,
那么毛东珠是不是想与过去斩断,过自己的日子呢?
张德鑫束手无策。
李静怡两女是去年六月走的,名义实质上是自己妻妾,也没有音信传来,甚至无影无踪,那么她们总不会也是怕了自己,怕自己是诡异,这根刺会是一切之因吗?
张德鑫不知道,张德鑫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,教好家里的几个血脉亲人。
前世名人毛遂说个一句话,一个锐利的锥子放在布袋里,那个锥头总会刺破布袋,伸出头来,还成了一成语,毛遂自荐。
张德鑫没有到哪里去自荐的想法,但他如一个锥子,太过锐利,就算一再隐忍,也还是出现在了一些人眼中。
玄京城城北一间大院内,这里归属于镇魔司。
新近被调到玄京城的镇魔司镇抚使王凯,与坐镇玄京城镇魔司的镇抚使秦新叶喝着茶聊着天。
“王镇抚使,你确定王德法发就是华阴张德鑫?”身材矮小的秦新叶霍的一下站了起来。
“没错,我也是昨日在街上闲逛时才看到的。”王凯悠闲的轻嗍了一口茶。
“这张德鑫在华阴惹下大祸,如今居然敢躲到我玄京首善之地?”秦新叶有些惊疑,
“王镇抚使,你为何没有去擒下那贼子?”
王凯面带苦笑,“那贼子武道通神,家里几个女眷也是极凶,再加上这一年多来其身后总带着那只小花猫,在下又是刚刚晋身炼神,力有不歹呀!”
“再说我毕竟曾经也是他的上级,人情脸面过不去吖!”
“呵!”秦新叶重新坐下,轻品了一口茶,“那张德鑫毕竟也是我镇魔司的人,我看还是让他继续他的生活吧!”
王凯看着面前与自己平级的秦新叶,脸色变得有些难看,起身对其深深的鞠了一躬,
“老秦,那张德鑫在我心里,如鲠在喉,我要他死,为华阴城枉死的百姓出口气。今天我确实有些孟浪了!”
“还请您帮衬一下。”
王凯到了玄京城已经两个月,这才发现自己在玄京城镇魔司里可有可无,手下一个可用人手也没。
镇魔司里,镇抚使已经有十几人之多,只有眼前的秦镇抚使手持有实权。
自己要想上位,只得出险招了。
昨日看到张德鑫时,感觉机会来了。
“你也是我镇魔司镇抚使,你我平级,我如何帮衬?”
秦新叶不为所动,他所坐的位子,一动不如一静。
就这样就好!
功绩?
那是什么?
可以让他武道进阶还是他可以当指挥使?
都不能!
所以,爱乍乍滴!
有事你自己上啊!
他只管诡异,人不归他管,也不想管!
当然,若是王凯办成了,他自己也会有一份功绩。
何乐而不为?
你自己去折腾!
至于华阴百姓死伤无数,又不是玄京天子脚下,死就死吧!
“不知道指挥使大人知道了秦大人今日之言会如何?”王凯往南拱手一拜。
“张指挥使为人和善,你若是想告状,去吧!我不留你了。送客!”秦新叶直接扫了桌面上的茶水。
王凯从秦新叶那走出,脸上面无表情,眼里寒光闪烁,
据镇魔司消息,张德鑫家里的那三个婆娘现在都已经出去一年有余,从来没有回信。
且那最是厉害的毛东珠最近一年更是在苏南成立了一个帮派,怕是要与张家断个干净。
而他那两妻妾最近一年更是在镇魔司都没有消息,只是知道她们两出了乾门关,到了玄国北边的晋国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