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于皇宫上空的张德鑫听到了玄武殿内八王爷的笑声,无声的笑了笑,皇权面前,谁也不能免俗。
自己能做的都已经做了,身子一动,张德鑫极速的飞行,前往白马寺。
张德鑫没想到最后的庇护所居然是吴国师的白马寺。
到了白马寺,外面的纷纷扰扰张德鑫一概不管,属于那种典型的管杀不管埋。
也不闲着,走入了白马寺的炼丹房。
白马寺的炼丹师少得可怜,质量也堪忧,只有区区三人,并且其中还有两个是学徒,这事简直是亮瞎了张德鑫的眼睛。
唯一让张德鑫安慰的是白马寺里居然有三个法器级别的炼丹炉。
问了他们是何原因。
吴国师与元觉两人支支吾吾的道出缘由,
四十年前,晋国白马寺出了一位顶级炼丹师,邀请各方佛家炼丹师品丹论道,结果这些去的炼丹师一去不回,其中只有一个学徒回来禀告事务,言及其余炼丹师皆不愿回来了,这个学徒随即又去了晋国白马寺。
当时好多的佛家寺庙皆与吴国师上一辈主持等一样大怒,到了晋国白马寺去一翻大闹,佛法比不了就比修为,修为如果也比不了,那就没啥好说的,
就算你佛法修为皆比白马寺的高僧厉害,
但人家炼丹师个人就愿意在晋国白马寺待着炼丹,外人又能如何呢?
结果众人纷纷败下阵来,上辈主持等回来后不久纷纷郁郁而终。
“那晋国白马寺与你们白马寺有何关联,怎么都叫白马寺?”张德鑫对这点比较奇怪,至于那个炼丹师怎么样的牛逼,能有自己牛逼吗?所以问都不想问。
“白马寺的渊源在前朝时确实是晋国的才是正宗。”吴国师对这点也不隐瞒。
“但前朝灭亡前后,有将近三四十年的动乱时期,我玄国的白马寺就是当时的一个保险,以避免我白马寺的传承断亡。”
“后来也正是我玄国白马寺的保证,这才使得晋国白马寺的传承得以绵传。”
“大师,我有点不解,既然你们都是白马寺,那晋国白马寺为何做事做得这么绝,都不给你们一点情面留下?”张德鑫问道。
“这点我师父师叔们当年也是不解,从晋国白马寺回来后只是说人往高处走,水往底处流,人各有志,强求不得。”元觉和尚双手合十道了一声佛号。
“那白马寺的名声在佛家中这不就臭大街了吗?”张德鑫听得这段隐秘,感叹连连。
吴国师两人双手合十,低眉垂眼,
“阿弥陀佛!”
“没事!只是炼丹师的问题,到时我到各家寺庙帮忙炼丹,相信过不了多长时间,白马寺的名声会好的。最少我玄国白马寺的名声会好起来。”张德鑫只得这样安慰了。
“吴国师,先前我见你出行,每次都有一股妖异感,那是为何?”国师出行的那种奇怪既视感在张德鑫心里是一块心病了,这次张德鑫将此事问出,就算真有情况,张德鑫也不虚。
“世祖!这事是我孟浪了,我有将近六十年在这金丹中期不得动了,所以心里就产生了邪念,用了诡武者那一套法子。”
“但自从世祖的佛跳墙神丹出世后,那套法子已经弃用,并且被佛域所照,我现在心中再无一点挂碍,金丹后期可期了。”吴国师感激的对着张德鑫鞠了一躬。
张德鑫坦然受了这一礼。